蓦秀美妆

      

HP黑色灰色作者:虎半莲这是一个小蝌蚪找爸爸的故事。小蝌蚪记得自己有个封闭的孤儿前世,小蝌蚪珍惜着自己年轻的妈妈,小蝌蚪十一岁时,才知道自己有魔力,才知道有一群人叫巫师,才知道有个叫霍格沃兹的学校,而这些、妈妈却早已知晓。于是小蝌蚪想,那只不负责任的青蛙,或许是巫师吧……不过小蝌蚪不知道,如同她的世界在十一岁时大转弯一样,这样的认知,在未来还有一个弯要转……--------------------------------------------------------------------------------……这是一个对HP一无所知的女性,在HP世界努力向上的故事,当然,在她身边免不了有一群蹦达的HP众,还有一个比HP众还能蹦达的妈妈……

    

正文完

  佩皮鲁的尸体被搬上一扇门板,蒙上一层白布,两个凤凰社成员一前一后地将门板抬走了。即使那是邪恶的食死徒,面对尸体凤凰社的成员们也愿意用手而不是魔咒搬运它。   西里斯目送着他曾经的好友的尸体离开。他曾因为太相信他含冤入狱十几年,但此刻他脸上并没有任何于见到仇人不得好死的快意,有另一些通常让我不能相信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浮现出来了。   “西里斯。”我走过去拉拉他的衣角。   “嗯?”他回过神来。   我向他报出一个地址,“你能去看看吗?我的一个……朋友,还躺在那儿的地板上。他可能已经死了……为我。”   西里斯看了看我。   “好的。”他说。   我非常感谢他善解人意地没有询问我。我当然愿意将向所有想听的人诉说阿奇尔·古德,他是如何可敬地试图帮助我,并因此失去生命,但现在我感到疲累。   窗外还活着的食死徒被牢牢捆绑,驱赶到空地的一角;一小群狼人骚动不安地聚集在一处,时不时地抬头看向这间房屋的窗户,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出现。当巫师们走过他们的身边时,他们的眼光贪婪地随之转动,但没有一个有什么异动。相比起之前的恶形恶状,他们此刻简直驯服得象小狗。   可能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不过,我可以在之后再打听它。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斯内普教授既不参与凤凰社的打扫,也不离开休息,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黑色的的巫师袍垂在他的脚面,散发出一种最常在他身上出现的、冷硬而拒绝他人接近的气息。我想他是在等我。   在四处都是凤凰社成员的房间里,德拉科看上去有点尴尬,他努力像他教父一样板着脸,微微抬着下巴,试图把那点不自在掩藏在故作姿态的矜持之下。我认为相比起他的父亲的脸皮厚度,他恐怕要逊色多了,因为老马尔福正神定气闲地站在他身旁。不时有刚走进来的凤凰社成员不明状况而解气地上前准备逮捕他这个食死徒的高层和神秘人的左右手,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让那种令人想揍一拳的微笑从他脸上离开哪怕一秒钟。   “德拉科。”我叫我恋人的名字。他立刻一脸紧张地走过来,上下摸索着我的身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还疼?不要逞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立刻就说……”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个絮絮叨叨的马尔福!他的父亲脸上已经浮现出像吃了一整桶蛞蝓的表情了。   我刚刚摆出的微笑凝固在我脸上。他难道没发觉他的手已经是第三次摸过我的胸部了吗!斯内普教授像刀子一样的眼光已经足够射穿他的后脑勺了!不过比起他的后脑勺,也许我应该担心和悲哀的是,他居然没发现他摸到我的胸部。

  “我没事,德拉科。”我拉开他的手,有点想要叹气了,“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   “你的伤口。”他右腹部的那个狼人的抓痕。在我们分开之前,他曾把追击我们的狼人引了出去。我小心翼翼地在他伤口周围摸索着,“疼吗?”

  德拉科抽了一口气。“噢!别碰!疼!”他嘶嘶地吸气,谴责地指控,“本来我都忘记了!你真不该提醒我!”   我连忙收回手,不过德拉科脸上立刻浮现出不满意的神情来。   “伤口深吗?我们应该尽快处理它——”我说。   “不深,”德拉科低头看了看,有点懊恼地说,“不过狼人造成的伤口很难愈合!我恐怕要留疤了——我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疤痕!”   “德拉科……”我有些心疼和愧疚。   他瞧了瞧我的脸色。   “算啦,”他挥挥手,自信地说,“其实留一个疤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是一个马尔福的身体,那么疤痕并不会让它变得丑陋,只会让它有种……残缺的美感?”他征询地看向我。   ……我对一个马尔福的自负无言以对。   德拉科又看了我一下。   “你想靠我一下吗?”他突然轻声问。   “好……好吧。”我不确定地说。   “女人都是软弱的,每当遇到什么巨大的波折,总希望她身边的男人让她依靠一下,或者撒个娇什么的。”他像特别懂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我张开手臂,“我想你知道我永远都拿你没办法。来吧。”   我盯了他三秒钟,不过我最终还是决定不跟他计较,沉默地靠进他的怀里。   像被什么感染了一样,他也沉默了起来。他紧紧地将我搂住,鼻子埋进我的头发里。   那种感觉像什么呢?大难不死的庆幸?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的满足?抑或者对平安稳定的未来的期待?   可能都有一些。   “西维亚。”德拉科说。   “嗯?”我轻声说。   “你的头发上有汗味了。”他说。   这真是煞风景而又让人尴尬,绅士们绝对不会向一个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来!在被绑架、被追击、被火烤之后,难道还有人苛刻地认为我该保持头发的芬芳吗!   “不过,你知道我当然不会嫌弃你。”他又把我拥紧了一些,自顾自地陶醉在好男人的自我幻想里。我简直能猜到他脑子里此刻到底有些什么!大概就是“我爱你爱得不嫌弃你头发有汗味,你难道不为此感动吗”之类令人崩溃的东西。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怎么?”他疑惑地问了句,在看清我的脸色之后宽容地说,“好了好姑娘,不要赌气,过来这儿,让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到他的裤子上。在那里,一些血迹被印了上去。   他的脸色变得雪白,目光慢慢移动到我的裤子上,我低头向下看去,发现我的裤子已经被血浸透了。它是黑色的,血迹在上面几乎看不出来,而之前精神过于紧张,以至于连我自己也没发现它已经湿了。

  我张了张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当然记起来我是为什么不得不离开西里斯的小屋。五个小时前我在内裤里垫了厚厚一刀卫生纸,为自己做了伪装,用加隆换了英镑,买了一些卫生棉。当我被诺特绑架之后,那些卫生棉当然就留在绑架现场了。   在被绑架、被追击、被火烤,大量运动和出汗之后,我当然不能指望那刀卫生纸还留在原地,是不是?   梅林啊……   “你被纳吉妮咬了?”德拉科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在发抖,他的声音也在发抖,“你怎么没说?它不是——它不是普通的蛇。”   我当然知道伏地魔的宠物不是普通的蛇,它曾咬了韦斯莱先生,那些伤口不停流血,无法凝固,但是……   “生血剂。”他颤抖地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生血剂!生血剂!拿生血剂来!”   哈利震惊地张大嘴巴;马尔福先生的脸色变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我们身边来。斯内普教授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他紧紧抿着嘴唇走过来,将卢修斯推到一边;而已经走到房间门的西里斯听到德拉科的叫声之后猛地转过头,惊慌失措地向我跑过来。   “我不需要生血剂!我没事!”我面红耳赤地吼。   如果极度羞窘能让人晕过去就好了。   在我们准备离开马尔福庄园的时候,魔法部的傲罗们姗姗来迟地包围了这里。这简直像麻瓜们的一句话:警察总是在事情结束后才出现。   在一阵扯皮之后我们终于能够离开,回到布莱克老宅里。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马尔福也跟着我们来到了这里。德拉科当然也跟着他的父亲,他的目光左躲右闪着不敢跟我对视,不过他再尴尬也不可能比过我。坚持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父亲们的复杂而古怪的表情让我不敢回想。我的脑袋跟断了似的抬不起来,并且可以预料的是,在将来一段时间里也是如此。   韦斯莱夫人带着一群人在老宅里迎接我们。赫敏抽泣着向我们跑来,罗恩跟哈利互相拍打着后背。布莱兹……   布莱兹跑得几乎要跌倒了,她狠狠拥抱着我,将我的脑袋埋在她的胸脯里。她的怀抱是如此令人怀念,宽广而甜蜜。我几乎不想从她怀抱中抬起头来,直到我快窒息。   我的眼睛发热,活着是如此令人幸福的事情。我不能自制地想起阿奇尔。我的布莱兹还能拥抱我,而他的父母永远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晚餐是如此华丽而丰富,许许多多凤凰社的成员欢聚在这里,共同庆祝着伏地魔的死亡和魔法界未来的和平安定。老克利切殷勤地招待德拉科,它是如此喜欢他,以至于这里那么多不符合它审美的客人,它也没有说公开说一句令人扫兴的话。   晚餐结束后,卢修斯跟随着邓布利多走进书房,过了一会儿,新任魔法部长斯克林杰也来到这里,进入了书房。   我和哈利坐在二楼的客厅里,罗恩连连追问着我们的冒险,因为总是问到令人为难的问题被赫敏不停地用书本击打脑袋,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阻挡他的兴致勃勃。德拉科看上去有点不自在,他似乎不太适应跟他曾经的对头们和睦相处,坐得远远的,难得沉默地听我们说着话。

  随后西里斯回到了布莱克老宅里。   我和德拉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我们都知道他错过晚餐是去做了什么事。   “你见到他了吗,”我说,“你把他交给他的父母了吗?”   “见到了,”西里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嘿,宝贝儿,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   “什么?”   “他没死。”   “什——什么?”我呆呆地说,“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索命咒击中了他——”   “看,亲爱的,我没必要欺骗你。我亲眼看见他状态良好,并且跟他交谈过。”西里斯说,“那个索命咒差点就要击中他了,不过幸好只是差点——你扑开那个小食死徒的时候让它射偏了。它只击中他的衣服。”   “还有——还有他脑袋上的伤口。”我语无伦次地说,“它流出那么多血,足以使他失血而死。”   “你还记得你们使用了魔法,是吗?”西里斯高兴地说,“你们还不到十七岁。魔法部的信件送达的时候,信使猫头鹰发现没有人接收信件,它带着信件返回了。附近的魔法部官员赶去了那儿。他差点儿就死了,不过既然他们发现了他,就不会让他轻易死去。你知道魔咒和魔药对非魔法伤害总是特别有效,是吗?”   “他现在在哪儿?”   “哪儿?”西里斯困惑地重复了一遍,“在圣芒戈。他们把他送去那儿了,给他灌下一大瓶生血剂。我恐怕明天早晨他就能出院回家了。”   “我要去探病。”我说。   “现在?”西里斯吃惊地说,“现在已经是夜晚了,西维亚。”   “不,我决定今晚就去。”我冲向楼上,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转过身问,“德拉科,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德拉科冲我抬抬下巴。   “当然。”他说。他走到我身边来,“如果你必须去的话,我为什么不呢?”想了想,他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以前就最憎恶别人打扰他的睡眠,我敢说他一定很想杀了我们。”   “噢,求你们,不要折腾病人。”赫敏哀叹地说。   我和德拉科充耳不闻,高兴地手拉手来到三楼,开始收拾东西。   让卢修斯·马尔福和邓布利多利益纠葛的谈判见鬼去吧,让试图在伏地魔覆灭中占些便宜、获得好名声却毫无作为的魔法部见鬼去吧。把那些交给成年人们,我们现在要做些未成年人会做的恶劣的小玩笑。比如说折腾病人。   他可能会用枕头把我们打出来。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笑出来了。-正文完-

番外(终)

  最后一场考试终于结束了。   走廊里熙熙攘攘,我随着人流慢慢移动着转过拐角,看见赫敏、哈利和罗恩正站在一套盔甲后面。   赫敏正揪着她棕色的蓬发,语速飞快地抱怨着她的某道试题本应答得更好,表情绝望得像看到了世界末日。   哈利和罗恩双眼无神表情涣散地盯着盔甲——当每次考试之后好友都要绝望后悔一阵,并且连续六年都是如此之后,通常人们再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总会是这种表情。   出于友情他们还不能离开。   “西维亚!”罗恩眼尖地看见了我,精神一振地连连向我挥手,他显得格外热情,这让我确定他对打断赫敏的抱怨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们干嘛呆在这儿?”我走近他们说,“走吧,今天阳光不错,也许我们可以去外面散散步。”   我们一起向楼下走去,走出城堡。   一路上不停有人向我们打招呼,而我略微不自然地回应他们。等我扭过头看赫敏时,发现她已经停止了喋喋不休,默不作声地走在我身旁看着我。   她抿着嘴笑了:“看到你现在变得这样合群真令我高兴,西维亚。”   “我倒是开始体会到为什么哈利从前并不喜欢受到过多   作为参与了最后一战——巫师们把发生在马尔福庄园里的那场战役称为最后一战,尽管在那之后对漏网食死徒的追捕中仍有小规模的战斗发生——作为参与了最后一战的未成年巫师之一,我荣幸地像哈利一样出了名。   诚然我曾期待过充满了温暖友善的环境,但一夜之间我的人际关系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走在路上都会有陌生人停住对我微笑,买份糖果都会附赠一两颗赠品,这实在让我有种寒毛直竖的别扭感觉。   “噢,哈利。”罗恩做出虚假的同情表情,手臂一抬圈住哈利的脖子。   “记者恨不得将我的点点滴滴都发掘出来,用他们的想法诠释一番,再用这些失真的故事满足魔法界居民们的好奇心。”我说,“我可能不介意娱乐大众,不过我恐怕无法匹配他们给我设定的形象。”   “坚持正义、坚强而无畏的少女之类的?”哈利被罗恩勒得不停揉脖子,“报纸上你看起来像好莱坞电影里的女英雄。”   “真让我惊讶哈利,你最近居然看过电影吗?”我说,“梅林作证我当时吓得要死了,简直恨不得给那个让我牵涉到危险中的诺特一百遍钻心剜骨。”   “我姨妈一家虽然对我不好,但我得承认偶尔他们去电影院的时候还是会带着我的。”哈利说,他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不过即将从姨妈家搬出来还是让我高兴极了。”   “什么时候搬,哈利?”罗恩感兴趣地说,“需要我去帮忙吗?”   “我姨妈会尖叫着把你赶出来的,你知道她不太喜欢巫师。”哈利说,“放了暑假就搬,西里斯说他会跟我一起去,而且我想我在那里的东西只用一只小旅行箱就能带走。”   “西里斯现在可是在狼人的地盘上,《物种研究》上说狼人们在聚居地里通常没什么时间观念。”赫敏说,“但愿他能及时发现暑假只有几天就要开始了。”   “他能来霍格沃茨接你吗,哈利?”罗恩期待地说,“也许他愿意用他的新摩托车载你回家。”   “飞天摩托是非法的,罗恩,”赫敏严厉地说,“并且他不会来霍格沃茨,你知道他跟邓布利多——”她突然住了口,尴尬并歉意地看向哈利。   哈利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别扭。   “没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有点难受,”他不自在地耸耸肩,“不过除了那样还能怎么把那个碎片从我灵魂中剥掉呢?”   了解内情的人们并不肯告诉我们西里斯跟邓布利多交恶的原因,他们好像把我们当成小不点儿,总是摆出一副“不告诉你们是为你们好”的模样,尽管事实上只有一年我们就是成年巫师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通过蛛丝马迹隐隐推测出原因。邓布利多曾多次尝试与西里斯谈话,但大多数都被西里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仅有的几次显然也没达到邓布利多所希望的结果。

  某一方面来说,布莱克家传的偏执和顽固在西里斯身上也得到了某种体现。当有人令他感到失望,那么他就再也不会信任他了。   他辞去了在霍格沃茨的职位,打起行囊跟着卢平深入森林,去了狼人们的聚居地点。   卢平教授在最后一战里以狼人的规矩杀死了芬里尔·格雷伯克,神奇地成为了英格兰大部分狼人——虽然把他们全加起来也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个——的首领,于是不得不长久地呆在聚居地,直到他能找到新的合适的首领人选来。   “哦,哈利。”赫敏感性地呼唤哈利的名字。   哈利的表情变得自然一点儿了。他又耸耸肩说:“我想邓布利多已经尽他所能地维护我的安全了。”   考试结束后是整整一个星期的轻松时间。在回归学校后的一个多月里我的时间被补课和复习占据,突然放松下来倒有点不适应了。   除了跟哈利他们聚一聚,偶尔我也会看看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练习赛打发一下时间。   德拉科最近似乎特别热衷于魁地奇运动,每次我去观看的时候总觉得他特别意气风发——我不得不想起在马尔福庄园的那场关于《花花女巫》、哈利和魁地奇的谈话来。   有一次我看见他骑在扫帚上,漂亮的手指犹豫地扯着巫师袍的前襟……   我忍不住低头捂脸呻吟了一声。   谢天谢地在老式贵族教育下的廉耻心让他最终没能干出“帅气扯掉衣服赤着上身绕场一周”这种事来。   下场的时候德拉科的表情隐约带着点儿不甘心。   偶尔我和德拉科、布雷斯、帕金森会一起享用下午茶,像很久之前那样。   在几年前我们更多地聚在一起,但随着年龄逐渐增长,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即使德拉科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得不说,如果论起斯莱特林最有魅力的男性,那一定是布雷斯无疑,他简直像是从他的漂亮妈妈那里继承了什么迷人的天赋。   他黝黑、英俊、开朗、健谈、善解人意,天生是最佳情人选择。   而德拉科,尽管随着年龄增长,那种在他的家庭教育下所养成的刻薄和傲慢在他身上逐渐减少,不过还是有许多姑娘对他望而生畏。   这简直好极了,如果他像布雷斯那样总是微笑着端着大众情人的模样,我一定会狠狠给他来一下。   至于帕金森——她曾迷恋过德拉科很久,不过她已经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因此我想那已经是过去式。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仍旧看我不顺眼。   在茶话会的时间里,她不停地撅着玫瑰花瓣一样鲜艳饱满的嘴唇冲我翻白眼。   鉴于之前,我对德拉科的“死死纠缠”被全校当成一个笑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因此我还是决定原谅她。   在公布成绩的前一天,我终于鼓足勇气拿起《预言家日报》。   最后一战以来,这张报纸为我发掘了许多……噢,许多我自己都没发现在我身上体现的美好品质,让我觉得尴尬极了;我不得不改掉了每天读报纸的习惯。但当有人跑到我面前来问“那是真的吗?预言家日报说你确实是布莱克教授的女儿”之后,我就不得不再次拿起它来了。   靠近休息室的级长寝室门响了一声之后,德拉科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抬头看向他。   他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底下传出沐浴过后的带着湿气的淡香,漂亮的白金色头发因为潮湿有些凌乱。他连连打了几个呵欠,毫不介意地端起我的杯子喝光了我的茶。   “今天休息室里可真安静。”他抱怨似的说,有点儿没精打采。   “两个月以来,它总是像今天一样安静。”我斜了他一眼,拿出一个新茶杯放在他面前,继续看报纸。   在伏地魔死亡这条消息被证实之后,再也没有食死徒家庭的学生围聚在一起,故意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吹嘘他的父亲干了怎样残酷的事,因为他们残酷的父亲多半已经被抓捕归案了。   他们现在看上去像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得像是恨不得能在身上施展个永久隐形咒似的,两个月前的飞扬跋扈从他们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样,也不会再有一个沉默寡言独来独往的学生任由他们肆意羞辱。   当他们在报纸上看到西奥多·诺特的名字时一定吓坏了,他的照片底下写着他所要面临的多项指控,其中包括两起对霍格沃茨学生的谋杀未遂。   马尔福庄园发生战斗的那天,从高处坠下给他造成了多处骨折和昏迷,那并没有使他丧命,打扫战场的人们在地牢的阶梯下面发现了他。   如今他和他的食死徒同事们被魔法部关押在一起,等待着七月份的最后一场公诉。   德拉科肯定能从我的口气中发现我心情糟糕,他一向是个敏感的人。他停顿了片刻,聪明地用一种类似撒娇的语气抱怨地说:“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消息吗?”   他向我倾过身来,刚洗过的头发带着香气扎在我皮肤上,有点痒痒,“以至于让你连分一点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不过你介意这个?”德拉科挑挑眉,眼神困惑得好像他真的很不解似的,“你是西里斯·布莱克的女儿,这个消息在之前不是就已经在霍格沃茨里传开了吗?”   “私底下传言和大肆宣扬可不是一回事,德拉科!”   “噢,好吧,可怜的西维亚。”德拉科亲昵地说,他安慰地用手指摩挲我的发根,“不用太在意这个,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现在黑魔王已经死了,食死徒们大多被关起来了,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对魔法界的大多数居民来说,有个战斗英雄的父亲是个荣耀。”   “我当然以他为荣——不过德拉科,”我恼怒地说,“别说得好像马尔福没有推波助澜似的!”   尽管邓布利多愿意为卢修斯·马尔福作证,后者曾为打败伏地魔做出过绝大的贡献,但他不会再为马尔福做出更多了。   不仅有很多魔法界居民们不相信,即使在凤凰社内部也有一部分人对此十分怀疑。   这除了证明了老马尔福太不得人心之外,也证明了巫师们并不全是一些傻瓜。   老马尔福虽然成功脱罪了,但他仍旧麻烦缠身,他要出席七月份的公诉回答魔法界对他的疑问,而且要挽救岌岌可危的马尔福的信誉。   最后一战之后老马尔福邀请我去他们的庄园做客,除了马尔福夫人总是用“我的儿子当然值得最好的”的目光挑剔地看着我之外,还称得上愉快,我们还在一起合了照。   现在想来,正常情况下,老马尔福恐怕很不愿意德拉科跟我有所往来——我是非婚生子,有一个对贵族们来说十分叛逆的父亲——更别提我去做客那天他那满脸的和颜悦色。   他恐怕从那时候甚至更早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斩掉那些枝枝杈杈,简单直白地说来,老马尔福的意愿大概是“与白方代表性人物联姻,展现自己的白方立场”,在公布联姻消息之前,他得让巫师们意识到我是“白方代表性人物”。   德拉科目光闪烁,他狡猾地说:“我不知道,那一定是我爸爸做的。”   我把报纸卷起来,敲开他放在我头顶的手:“好吧,那么告诉我,你爸爸还打算怎么做。”   “我想总会有学生在记者们的追问下,把他对我们爱情的感动诉说出来。”   德拉科用咏叹的语调说,“误以为双方是敌对立场的男孩女孩儿,痛苦地想要结束却无法抵挡爱情的火焰,黑暗时代的隐秘交往,表面的冷淡与私下的互相维护,以及最后的,并肩作战坦然面对生死……这是多么感人的爱情。”   “真是简单的伎俩。”   不过民众们总是很吃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一套。我甚至敢肯定那张合照最终会出现在某张报纸上面,来证明记者们所言非虚。   我牙疼地说,“难怪同样参与了最后一战,提到你的报纸却寥寥无几。我想过几天我的爱情被巫师们津津乐道的时候,总会有知名不具人士透露出那位‘与霍普一起进行了战斗’、‘在战斗结束后就迅速离开’的男孩正是我的男友,刚刚摆脱罪名指控的马尔福家的独子,是吧?这果然比一开始就爆出你也参与了战斗要有话题性。”   “噢别用那种口气,西维亚,那可都是曾发生过的事实。”德拉科用不满的语气咕哝,吻了吻我的额头。

  在对恋人的肢体语言上,比起其他三个学院大部分斯莱特林们总是显得更加含蓄内敛一些,尤其是比起在礼堂全校学生都在围观就敢比赛谁接吻时间最长的热情的格兰芬多。   在伏地魔死亡的好消息被大肆播报传扬之后,霍格沃茨的恋爱之花一朵一朵就蓬勃地绽放起来了——就好像伏地魔曾真的耽误过他们恋爱似的。   我怀疑如果我夜晚走过黑湖湖畔,我就能在每一从灌木底下发现一对亲密的小情人。   休息室的大门轰隆隆地打开了,我和德拉科默契地闭了嘴,一起向大门看去。几个学生走了进来,走在最后面的那个正是阿奇尔·古德。   在我将阿奇尔牵扯进危险,几乎害他丧命之后,我就对他怀着一种歉疚的感情,并且十分希望德拉科能跟他改善关系,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没有深仇大恨,看起来又不像互不关心。   不过后来我发现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可能他跟他的相处方式就该是这样的。阿奇尔迎着我们的目光挑挑眉——他一定没发现他做这个表情的时候跟德拉科简直如出一辙。   他走过来在我们对面坐下,翘起一条长腿,身体懒洋洋地倚向沙发背。德拉科的脸色立刻臭了起来。   他板着脸:“真抱歉我们恐怕没有给你准备茶杯,古德。”   阿奇尔弯起嘴唇,目光含笑地看向我。   我立刻说:“别这样,德拉科。”   我拿出一个新茶杯摆在阿奇尔面前,笑着说:“不要介意,我这里只有药草茶,希望你能喝的惯。”   德拉科的脸色变得更臭了。他指责地看着我,让我不由得一阵心虚,就好像我刚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哦,马尔福,你的风度还是那么差劲。作为一个绅士,我还以为你该懂得‘永远也不要以爱慕之外的其他眼神对待情人’。”阿奇尔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特别气人的语气对德拉科说教,说完啜了口茶,微笑着对我说,“茶不错,西维亚。”   我想那恐怕不是什么绅士风度,而是花花公子的风度。   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对德拉科果然非常奏效,德拉科立刻恼火起来:“那关你什么事,古德?”   阿奇尔耸耸肩:“只是看不过去,我深深为霍普小姐感到遗憾。”   “噢!你竟有空为我女朋友感到遗憾吗?”德拉科说,“我以为你会沉浸在失败的恋情里自怨自艾下去呢。错过玛蒂娜·霍齐亚的婚礼有没有让你觉得遗憾,古德?”   我把头转向一边,又有了捂脸的冲动。我还记得德拉科得知阿奇尔对玛蒂娜的迷恋之后虽然嘲讽不停,但谁都能轻易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关心。   不过当阿奇尔惹到他,他就毫不犹豫地把这当做阿奇尔的痛脚猛踩了。阿奇尔果然脸色不好了:“那已经是过去了。谁没有过失败的恋爱呢?”   德拉科傲慢地抬起尖下巴,得意洋洋地说:“真抱歉,我没有。那真的已经过去了吗?我记得你从……十三岁?”   他虚假地思考着,“还是十四岁?——就开始迷恋她。”   阿奇尔的脸阴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他瞪视着德拉科。显然这让德拉科愉快。   “说真的,我真的很难理解你的恋情。大概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暗恋的经验吧。”德拉科耸耸肩,假惺惺地说,“噢,回想起来这让我感到遗憾,也许十三四岁的暗恋会特别美妙。”   阿奇尔往后靠了靠,特别刻薄地说:“我想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恐怕体验不到恋爱的乐趣,你知道的,你那时候还没开始性发育。”   “你发育得也不怎么早,古德!”德拉科恼羞成怒地说。   “比起你来够早了。”阿奇尔回想地说,“你那时候比西维亚矮半个头。”   “噢你也有过比她矮半个头的经历。”   “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往旁边坐了坐,他们的争执已经逐渐往互相揭短发展了。   这样的争吵简直狗都懒得理。我当初是在想什么,才妄图让他们交好?德拉科的脾气比阿奇尔更坏,手段当然也更低级。

  在又一段争执之后,“你还要继续跟我争吵下去吗?”德拉科威胁地说,“你想每天夜晚都被人摇醒吗?你知道级长有权进入其他学生的寝室。”   这绝对是个馊主意!   对于阿奇尔对睡眠的执着,我曾亲身跟德拉科一起体验过。在他被弄醒之后,他狂躁得简直像是一头喷火龙。那时候我和德拉科头上粘着枕头里的羽毛,最终只能逃出他的病房,悻悻离开。   阿奇尔沉思地看着德拉科,而德拉科抬抬下巴,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说起来那时候我们六岁?你第一次知道我最恨睡觉时被打扰的时候。”阿奇尔站了起来,身体越过与德拉科相隔的桌子,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捏住德拉科的下巴。   他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端详着德拉科被迫扬起的脸,“你到现在居然还记得?你连我不喜欢胡萝卜都观察到了。你为什么这么   阿奇尔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而德拉科为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脸都青了。   在成绩公布和年终宴会之后,我们的暑假开始了。所有东西被装进行李箱里,带上霍格沃茨特快,在下午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我爸爸让我邀请你经常来马尔福庄园做客,”德拉科说,“嗯——不过我更希望我们能出去约会。”   “当然。”我露出笑容说,“不管是做客还是约会,我们现在都有大把的时间。等肯塞蒂弗庄园修缮完毕,我想你也可以来做客。现在我还得再在布莱克老宅里住一阵子呢。”   “好吧,别忘记通信笔记本。”我向他保证我每天都会写一会。德拉科不太痛快地看了我身边的哈利他们一眼,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离开了。   罗恩很快发现了他妈妈,韦斯莱夫人身边聚集着一群红头发,看起来特别显眼。等罗恩也离开后,我们终于在等待区看见了布莱兹。   她笑着向我们招手,等我们走近之后说:“来,孩子们,到这儿来。布莱克明天才能回来,哈利,他让我替他转达对你的歉意。至于你,小姑娘,”她转头对赫敏说,“你的爸爸妈妈在电话中告诉我,他们正在北欧参加一个研讨会,恐怕过几天才能接你回家。”   哈利和赫敏向她问好,而我扑上去拥抱她。我现在已经比她高了,但她还是像对个孩子似的摸我的头顶。   “跟我来吧,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想你们一定饿了。”我们一起来到了布莱克老宅。它现在已经不是凤凰社总部了,在伏地魔死去之后,凤凰社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成员们解散,恢复了往常的日子,一进门,一股饭菜的香味就扑面而来,所有的灯都亮起来了。所有的金属物品都被擦得闪闪发亮,木质家具被细心地打上了蜡,地毯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多莉和米亚不属于布莱克,因此在战争结束后,它们就离开了这所宅邸,而克利切尽管已经老了,却显然仍很能干。它站在门厅的拐角里,十分开心地看着我。晚餐相当丰盛,我们不停地给克利切和布莱兹最大的赞美。   晚饭过后我们跑上三楼,打开每一扇门挑选自己喜欢的房间。布莱兹站在走廊里微笑地看着我们。我发现每一间房间看起来都像无人居住的:“布莱兹,你住在哪儿?”   “噢,现在在西弗勒斯家里。”我震惊地转头看着她。   “当外面已经安全的时候,我就不适合住在这里了,你知道。我得说自从你们考试结束,而他回到了那里之后,每天魔药的味道简直不适合人类居住。”布莱兹快活地眨眨眼睛,“不过为住进去我还是费了不少劲。”   “你不跟我住在一起了吗,布莱兹?”我的心情有点儿复杂,隐隐有些难过。   “别伤心宝贝儿。”她拉低我的脑袋,吻吻我的额头,“如果你希望,白天我会一直在这儿。等肯塞蒂弗庄园修好了,我们又能住在一起了——我们一家人。”   “好吧。”最终我说。但我的情绪不免有点儿低沉,从我出生那刻起,除了上学期间,我们几乎没有分开过。我们一起度过了最困难的日子。   这样低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夜深之后,斯内普教授拜访布莱克老宅,他来这儿接她。我看着他们交换了一个亲吻,然后布莱兹拿起挂钩上的外袍,对我们摆摆手说:“明天见,宝贝。还有你们。”   当大门合上之后,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怎么了,西维亚?”

  赫敏敏感地说。我有点惆怅地盯着大门:“你们永远不可能明白我的感觉……我既怕她爱他胜过爱我,又怕她不够爱他。”   赫敏笑了起来:“好吧,我明白了。你怕她对你的爱会被分薄?”   “可能有一点儿。”我有点不甘心地说。   “爱不会被分薄,它只会增加。”赫敏说,“我妈妈非常爱我爸爸,可她当然也非常爱我。并且……我们还有一年就是成年巫师了。你总不能永远跟妈妈在一块儿。”   “我倒是想尝尝这样的滋味,西维亚。”哈利说。   “一直把自己视为重点的母亲有了另一个重点滋味?”我吃惊地说。   “不是,”哈利耸耸肩,“为母亲患得患失的滋味。”   我和赫敏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但哈利显然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转身往楼上走去。也许他早就习惯了没有父母的日子。   赫敏追上他,把手放在他的双肩上:“你很快就能过上跟亲人一起居住的日子。西里斯明天就回来了。”   “是的,当然。”哈利抬腿继续顺着楼梯朝上走,而赫敏保持着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的姿势,一级一级地跟着,“不过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哈利转过身,看起来有点难以启齿。他小心地说:“西维亚,你知道不知道,我母亲和斯内普教授……”   显然他对那时候伏地魔说的话有点儿介意。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也许你可以问问西里斯。”   “噢,西里斯只会说他的坏话。”哈利说,“呃,你得原谅,他们几乎仇视了对方一辈子。”   “不管什么原因,那都是过去了,不是吗?”我说,“并且你不得不承认伏地魔有些话还是正确的。”   “什么话?”哈利说。   “血统更纯——是的,虽然她曾被驱逐出自己的家庭;更适合他的——是的,”我挑挑眉毛,“难道你认为她不适合他吗?”   “你挑眉的样子简直像另一个马尔福。不过,当然,”我们走到客厅里,哈利说,“他们很好,她很适合他。”   ……   在就寝前我们在客厅里聊天。   “你暑假要到克鲁姆家里去?”哈利吃惊地说,“他——呃,他是一个纯血。”   “他是,那又怎么样?”赫敏不满地说。   “我是说——很多纯血不喜欢麻瓜出身的女孩。尤其在德国。当然,我知道你们感情很好,不过我以为你们会受到他家庭的阻力。”   “他在德国上学,可他不是德国人。”我说,“我简直难以相信你——一支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居然会忘记这个,我以为你很崇拜他。”   “我当然很喜欢他,他打球很棒。”哈利说,“我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楼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我们从楼梯口往下看去,看到一个身影正向楼上走来。   “噢!西里斯!”哈利冲过去拥抱西里斯,几乎要把他从楼梯上冲倒了,我看得心忍不住一悬。

  “嗨,哈利。”西里斯回抱了一下他。   “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回来!”哈利惊喜地说。   “本来是的,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赶夜路了。你好赫敏。”西里斯走上楼来,“哦,西维亚,你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是的,我长高了三厘米。”我说。   他把手架在我腋窝里,往上掂了掂我,“我希望你能长胖些,小姑娘,你已经足够苗条了。”   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有点窘迫,我已经不是六七岁的小女孩儿了。   不过他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像个永远不会成熟的大男孩儿,因此有时候我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我只好讪讪地盯着他的衣服。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黑色的裤子很衬他的长腿。   他无疑是英俊的,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有一些眼纹。这真让人嫉妒,同样的五官在我脸上就显得平淡无奇。他搓了搓我顶着一头短发的脑袋,旁边哈利已经迫不及待地问:“西里斯,你怎么会跟莱姆斯去狼人聚居地?那里很危险吗,如果你被咬了怎么办……”   “我可是阿尼玛格斯”西里斯说,“狼人的毒对动物们可不起作用,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来得太晚了,你们应该去睡觉。”   “好吧,”哈利说。他忍不住又说,“我的监护权……”“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我带你去你姨妈家。行吗?”   “当然!”哈利简直抑制不住雀跃的心情了,“我们将来住在哪?住在这里吗?还是你曾带我和西维亚去过的小房子……”   “我在麻瓜的地方有其他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西里斯转头看向我,“西维亚,我给你也收拾了一间卧室,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随时去住。麻瓜们有很多有趣的玩意……”   我抿嘴笑着说:“对麻瓜的玩意,我想我比你更了解。”   “哦,是的,”西里斯尴尬地摸了摸后脖子,“不过你得了解一个父亲的心情,他总想把他认为最有趣的东西展现给他的孩子看……”   赫敏插不上话,她站在旁边,看着我们微笑。   ……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前世的事了。我想有个家,想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想恋爱,想要友情。   当小小的我因为被排斥而伤心的时候,院长妈妈把我揽在怀里,她说:“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人吗?在这么多人中相遇,成为父母和孩子,成为恋人和朋友,那简直像是奇迹。别伤心,孩子,每一个人都有奇迹在等着他,你也一样。当你遇到爱你的人们的时候,那就是美丽的奇迹。”我躺在床上,在窗帘缝隙透出的淡蓝色月光中闭起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不过我知道我的美丽奇迹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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